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

祁雪纯一直在三表姨家的楼外蹲守，终于等到她出来扔垃圾。“你别急，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，”贾小姐安慰她：“明天我抽空和滕老师见一面，一定能打探到准确的消息。”

“严老师，你的衣服好香。”朵朵羡艳的说。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“也就是说，从头到尾，只有这名工作人员将这件首饰拿了出来。”祁雪纯问。“朱莉，

“你好，我想找一下程奕鸣。”她来到前台，摘下墨镜。他镇定的目光里，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
严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。“我放……放还是不放？”